
《逍遥小相公&朝为田舍郎》
加班猝死的社畜赵安安再睁眼,竟成了古代茅草屋里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农女,身边躺着的"夫君"顾逍遥,更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懒汉——日上三竿不起,腰间别着破鱼篓,梦里都在跟蛐蛐较劲,家徒四壁到连老鼠都要哭着离家,面对这"废柴"相公和揭不开锅的灶台,赵安安撸起袖子挥起祖传锄头:"不就是种田搞钱?姐带你们飞!"
她用现代知识改良泡菜,挑着担子走街串巷,刚吆喝两声就被地痞流氓砸了摊子,坛子碎了一地,辛辛苦苦调的秘方也差点不保,转头琢磨着开纺织坊,又撞上原材料被乡绅垄断,布料还没织出来就卡了壳,可没人知道,这个白天躺平的"懒汉",夜里会摸黑爬上山崖,用只有锦衣卫才懂的密语向京城传递消息;更没人见过,当赵安安抱着碎坛子蹲在巷尾哭时,顾逍遥提着滴血的刀从阴影里走出,却只笑着揉乱她头发:"今晚的蛐蛐叫得格外响,给你抓只当压惊。"
日子在鸡飞狗跳中红火起来,赵安安的小院飘出酸辣开胃的泡菜香,纺织坊的布匹柔软结实,供不应求,她甚至盘算着搞"古代连锁加盟",把生意做到州府去,直到那天,她去镇上送布,路过村口老槐树,看见一个麻衣散乱的身影单膝跪地,接旨的太监尖着嗓子宣读圣旨,风掀起顾逍遥的衣襟一角,明黄的蟠龙纹在阳光下刺得人眼睛生疼——原来那个跟她抢被窝、教她抓蛐蛐的"懒汉",是权倾朝野的锦衣卫指挥使。
赵安安攥紧手里的包袱,连日来的委屈和荒谬化作一声冷笑:"指挥使大人,和离书签一下?听说京城选驸马,我这农女出身,倒想去碰碰运气。"
顾逍遥猛地撕碎和离书,指节捏得发白:"赵安安,夫妻一场,要造反也得一起!"她却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图纸,上面画着歪歪扭扭的"飞天神箭",眼睛亮得像淬了星星:"成交!不过龙椅得我来坐,你当我的逍遥皇后——毕竟,带飞种田的是我,规划造反的,也得是我!"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