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《诛心劫》
五年前那场焚尽姜家大宅的烈火,在沈宴心上刻下两道永难磨灭的疤——怀中姜晚渐渐冰冷的身体,耳边“背叛”的泣血低语,成了他此后五年步步为营的执念,他以孤狼之姿熬成金融帝国的主宰,却在权力之巅撞进一个与记忆重合的身影:归晚,七分相似的眉眼,带着陌生的疏离,突兀地出现在他新项目的竞标名单上,像颗投入死水的石子,搅得他心湖骤乱。
沈宴不动声色布下棋局,以资本为刃,先断归晚公司命脉,再瓦解她的核心团队,最后用濒临破产的软肋将她逼至绝境,他以为这是迟来的审判,却在每一次交锋中,从她隐忍的眉梢眼底窥见熟悉的微光——像当年她为他挡下全城流言时,那抹从未动摇的坚定,酒会上,他将她逼至墙角,用“合作”换取她下跪认输,等来的却是一份泛黄的股权文件,和一句轻如叹息的指控:“沈宴,你父亲才是害死我全家的凶手。”
淬毒的匕首刺穿五年执念,原来那场大火是姜晚自导自演的假死,“背叛”是她独自背负血海深仇的孤注一掷,爱恨炸裂的瞬间,200亿项目合同化为齑粉,而第三方财阀操纵的阴谋浮出水面,当枪口对准姜晚的刹那,沈宴本能地挡在她身前,三枪穿心,鲜血染白雪白衬衫,病床前,姜晚撕碎写满复仇计划的日记,最后一页是当年未寄出的信:“宴哥,若有来生,别再遇见了。”窗棂漏进阳光,她轻声呢喃:“这场劫,我认了。”诛心之局终成空,爱恨过后,只剩劫后余生的释然。









